Шерлок Холмс

今天傍晚吃过晚饭后,我同医生一起去欣赏了一出歌剧表演。可正当女高音演员在放声歌唱,在座所有观众都陶醉其中之时,我却鬼使神差地凑近医生耳边,轻声对他说道:“你瞧前排那位美丽的女士,她的头发梳得多像我的波斯拖鞋啊!”

我那可爱的同居人一下被我逗乐了,但念及这样严肃的场合里一位有修养的绅士绝对不会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他只好抿起嘴唇,鼓着腮帮子,不遗余力地开始憋笑。然而,我们谁都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我的好医生笑得怎么也停不下来,他方正硬挺的肩膀挨着我的身子,颤抖得像一名癫痫病患。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愈发无法抑制,似乎下一秒就要不可自持地笑出声来,便眼疾手快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可医生却在不留神间像只小耗子似的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这下他彻底忍不住放声大笑了出来,而我也忍俊不禁。

最终,我和我的好医生成功夺去了那位可怜的歌剧演员的风头:整个剧院的人都像看着精神病一样看着我们两个哈哈大笑。于是理所应当地,我和医生被两名愤怒的门童轰出了歌剧院。

这听起来简直是莫名其妙,但事实如是:我们一路没完没了地大笑着,直到走回贝克街也停不下来。


我时常惊奇于医生与我共享的快乐,可事后仔细回想,这些让我们乐不可支的往往不过是一些毫不起眼的小事。

我想,也许我快乐的来源就是我那位忠诚可爱的朋友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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